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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5 — 我与体质研究

发布时间 2020-05-25

    1979年3月我被抽调参加《中国青少儿体质调查》湖北组的工作,这是我正式从事体质研究工作的开始。

这之前在武汉测绘学院工作期间,虽然我也结合学校的体育课教学做过对学生的身高、体重等体质指标的测试和计算分析,但是,除了从体育学院“运动保健”教材上学过的一点外,对体质研究懂得很少。

参加《中国青少儿体质调查》的工作,是我第一次参与了从测试、数据审核、统计计算、到体质论文撰写的体质研究全过程。通过一年多工作,极大的提高了体质研究的业务能力。特别是后期参加研究论文的撰写工作过程中,向课题组内武汉医学院胡虞志,武汉市卫生防疫站林锡萍等同志学到不少。尤其是1980年10月参加全国的体质论文报告会,听到国家课题组和各省市的许多研究报告,更丰富了体质研究的知识。

而我自己比较熟悉的统计和计算机知识也在体质研究过程中发挥了作用。1980年10月我在全国体质论文报告会上报告的“用逐步回归分析法对选材的初步探讨”是国内首次把逐步回归分析法引入体育科研,所以受到与会代表高度关注。我报告的那天下午,分会场不但坐满,还有站着的,科教司都浩然司长也到场听我的报告。

由于体质研究中涉及许多统计的问题,如:评价标准的制定等,也使我对体质研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1982年我正式调入湖北省体育科研所后,初期还做了一些与体质研究有关的工作。如当时所里对1979年测试的武汉市7岁儿童连续进行了五年追踪观察。1983年由我负责进行数据统计分析,撰写了“武汉市239名儿童体质情况追踪观察五年的报告”发表在湖北体育科技第4期。

1982年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质研究会在山东泰安召开研讨会,我参加了会议,从与会的体育、卫生、教育各界从事体质研究的专家的发言中学到不少。会上讨论了体质的定义以及体质的评价问题。一致认为:“如何对青少年儿童的体质进行综合评价是当前体质研究中亟待解决的一个重要课题。对于体质综合评价标准的制定和综合评价方法的研究,目前在国内外都还是一个新的课题。”

这次会议后,我就开始了关于制定体质综合评价标准的研究。用了武汉市1982年青少年体质追踪测试的12岁组男生的数据,采用Q型聚类分析和两类判别等方法,进行了体质综合评价标准方法的研究。撰写了《运用数理统计方法制定“体质综合评价表”的研究》参加了1984年3月的全国体质研究学术报告会。会议总结时对此给予了较好的评价。指出“数理统计方法在体质研究中的应用有所发展……”,并提出“要力争在一两年内制定出包括内容尽可能多的、而又简易可行的评价方法和标准,并在实际应用中逐步加以改进和完善”。

会后,由国家体委科研所牵头成立了《中国学生体质综合评价方法研究》课题组。成员有:国家体委科研所副所长陈明达(组长)、于道中、杨士增、金嘉燕,国家教委体育司司长李晋裕(副组长)、国家教委体育司副司长朱丰诚(副组长),北京体育学院邢文华,湖北体科所王路德,上海体科所邹大华,辽宁体科所唐汝安,广州体育学院戎家增。

课题组内分工,国家体科所和北京体院负责指标筛选。经过研究筛选出:体重/身高×1000,肺活量/体重,50米跑,立定跳远,力量(引体向上、仰卧起坐),耐力跑(1000米跑、800米跑、50米×8往返跑)等6项指标。我分工负责综合评价方法的研究和数据的计算,辽宁、上海体科所负责标准的试用验证。课题于1985年12月在上海通过专家鉴定,认为本方法具有较高的科学性与实用价值,适合各级各类学校应用。本课题成果《学生体质综合评价方法与标准》后来由人民体育出版社出版,还获得了1988年国家体委科技进步二等奖,但是,后来并没能在全国推广应用。

1983年教育部、国家体委、卫生部、国家民委联合发出《关于进一步建立、健全“体质健康卡片”,进行全国学生体质、健康调查研究的实施方案的通知》,决定于1985年开展全国学生体质、健康调查研究。教育部体育司朱丰诚副司长邀我参加全国的研究组工作,但是,我考虑到刚调入湖北体科所不久,长期外出工作不合适,就只接受了参与了讨论全国的体质调研计算提纲的工作和在1983年12月中国学生体质健康调研统计工作骨干人员学习班上讲统计方法的任务。后来,又应邀于1984年6~7月中国体育科学学会体质研究会在山西太原市举办的全国体育统计学干训班上讲课,为全国各省市开展学生体质调研培训了一批统计骨干。另外,我还应湖北省教育厅之邀,担任了湖北省学生体质健康调研的技术顾问。主要是指导后期体质数据的统计分析工作。

1985年以后,湖北体科所基本上不开展体质方面的研究工作。我也转为从事运动员选材研究了。

1995年6月国务院颁布了《全民健身计划纲要》,同年8月又颁布施行《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法》。这些规定都为开展体质测定工作与体质研究提出了要求。

1996年8月深圳市体育发展中心(后改称:深圳市体育局)科教处聘我为客座研究员,到深圳工作后不久,群体处副处长王忠信和科教处长徐延一致提出要开展成年人体质测试。1996年9月,深圳市体育发展中心成立了“深圳市成年人体质测定课题小组”。9~12月期间,由我负责制订了测定工作计划,培训测定人员。1997年1月,在莲花北小区开展了试点测试。

1997年1月国家体委在南宁召开会议讨论成年人体质监测方案,深圳被邀参加,派我和杜勤出席。会上我对成年人测试的年龄段设置、样本量等,提出了一些建议。还在会上介绍了深圳市的成年人体质测试Foxbase软件和测试时填写的调查表等。

1997年3~5月,深圳市正式开展了首次成年人体质测定,统计了4314人测试数据后,于6月撰写出“深圳市首次成年人体质测定结果的研究”论文。该论文被1997年12月全国第五届体育科学大会录取发表。

1998年起,在市群体处和科教处的领导下,由杜勤和我来抓具体工作,把成年人体质测试在全市有计划的开展起来了。我们多次组织体质测试人员培训班,由我讲课,先后培训了6个区的测试人员,陆续建立起区级体质测定站,形成了深圳市体质测定网络的雏形。同时,我还编制了成年体质测试的录入、评定软件。每年12月,由市国民体质监测中心以举办培训班的形式组织全市体质数据集中统计处理。各区体质测试站主要负责人和数据库管理人员参加,时间约4-5天。培训班期间除了主要完成数据审核和统计分析外,我还做一些专题讲座,以提高各区体质测试人员对体质测试数据统计分析和撰写研究报告的能力。

1999年,深圳市以我为主开展了《成年体质测定指标“权”的研究》。对国家制定的标准中各指标评分的方法,提出了改进意见。该项研究经专家评审,给予了较高评价。我撰写的论文《成年体质综合评价指标“权”的研究》被2000年12月在武汉体育学院召开的第六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录取报告。

要做好体质数据的审核和统计分析,非常关键的是要有一个使用方便的软件。我编写的体质评定软件从1997年的Foxbase版成年体质软件,一年年不断地升级、改进,到2000年时深圳市已经有了包括幼儿、学生、成年人、老年人现场测试时使用的VisualFoxpro版录入评定软件和一个年终进行统计分析使用的功能比较全面、使用十分方便的体质数据统计分析软件。

2000年国家体育总局、教育部、卫生部等十部委共同领导开展首次全国国民体质监测。湖北省体育局分管群体工作的副局长冯梦雅找我谈话后,决定调我回省工作,任命我为湖北省体质监测中心副主任,协助群体处副处长孙全根领导全省的国民体质监测和监测数据的统计分析、撰写研究报告工作。我主持撰写的《湖北省2000年国民体质监测研究报告》2001年12月在昆明召开的全国体质研究与健康促进论文报告会上大会报告。同时把由湖北省科技出版社出版的专集,带到会上与各省市交流,受到各省市代表欢迎。因为湖北是全国第一个正式出版2000年体质监测研究报告的省,湖北的专集成了各省的重要参考资料。

2000年以后,深圳市的国民体质工作在杜勤的领导下开展,我作为深圳市的客座研究员主要是从业务上给予支持、帮助,出谋划策。深圳市的国民体质测试工作日益深入发展,不但按体育总局的规定,测试幼儿、成年人,老年人,还和教育局体卫处沟通后每年定期对中小学生进行监测,使体质测试的人数由开始的每年几千人逐渐达到每年6、7万。

我和杜勤还一起编写了用于培训体质测试人员的培训教材――《深圳市国民体质测定研究与应用》。以及四本免费发放给参加体质测试市民的有关全民健身的科普读物。

2002年全市体质测试结束后,深圳市体育局专门组织全市各区的体质测试骨干人员,于2003年7月集中进行测试数据的统计分析,各区的骨干分工撰写深圳市国民体质的形态、机能、素质等章节,我负责分别对各区的骨干进行辅导,审核、修改研究报告。最后汇总编出版了《深圳市国民体质研究报告》(由北京体育大学出版社出版)。

从1998年到2002年的5年间,我们从无到有,把深圳市的市、区两级国民体质测定网络初步建立起来了。培训出了一批体质测试的骨干,每年全市能完成6、7万市民的体质测试,并在年终统计分析后,撰写出市和区的体质测试分析报告,向社会公布并上报市、区统计局。

2003年我把深圳市的体质研究工作又向前推进了一步。我给南山、宝安等区的体质工作骨干,讲骨龄片的拍摄和用CHN法评定骨龄的方法后。杜勤又提出在全市6个区抽样18所小学、18所中学共对5400多名中小学生进行发育评定的研究。其研究结果也收入了《深圳市国民体质研究报告》。

国家体育总局充分肯定了深圳市多年来的国民体质测试工作。2004年2月国家体育总局正式发文,批准了全国12个国民体质测定、健身指导示范站,深圳市名列其中。

2004年6月日本体质研究专家代表团来我国参观,国家体育总局群体司陪同代表团来深圳参观、交流。日本专家在参观后,充分肯定深圳市的工作,认为某些方面比日本做得还细。

2004年我总结了深圳市开展国民体质测试工作的做法和经验,撰写了《深圳市国民体质测试数据的管理体系》,被2004年10月在北京体育大学召开的第七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录取报告。并受到与会代表的高度关注。

2006年我从我国各省市2000年国民体质监测的报告、论文中,发现有些论文中,仅仅画了趋势图,但是,还缺乏必要的统计学处理。就撰写了“体质指标随年龄变化趋势的统计处理方法”一文,指出:体质监测采用的是横断面调查的方法。用某指标不同年龄段的平均数来近似的反映纵向追踪调查的该指标发展趋势。由于存在抽样误差,因此在进行数据分析时,必须进行统计处理,才能对该指标的发展变化趋势作出正确的结论。提出了:当相邻年龄段平均数之间出现不正常的的波动时,应该做t检验,根据检验的结果来进行解释;用曲线方程平滑处理的方法等。本文在2006年全国体质研究与健康促进学术论文报告会上发表。

在2006年的全国体质研究论文报告会上,我被体质研究会授予“特殊贡献奖”。当时被授予的有高大安,朱琼,于道中,林琬生,王路德,邹大华,张玉清等7人。这是对我近30年来体质研究工作的最大肯定和鼓励。

在完成深圳市每年体质测试任务的基础上,逐步开展体质研究。

2000年以后,我在深圳的工作,除了负责测试人员培训外,把工作重点逐步转入体质研究。帮助各区骨干提高体质研究能力,如帮他们拟定研究计划,修改年终的统计分析报告,撰写论文等。2002年杜勤升任群体处副处长后和我商量,为了帮助下面的区开展体质研究工作,要抓好一、二个点,决定首先帮助南山区,后来也去了宝安、罗湖等区。南山区体质站的熊妹珍是一位事业心很强的同志,而且当时的南山区体育局长吴声洛也提出不但要搞好每年的体质测试工作,还应该开展一点体质研究课题。所以,有了领导的重视,有了积极肯干的人员,加上我的出谋划策,南山区的体质研究很快跃上了新的台阶。成为深圳市做得最好的区,甚至全国很多省市也多次前来来参观、取经。

从20032016年我在深圳市先后做了以下8个研究课题:

(1) 2003年利用南山区多年来用人体成分仪测试的1506人(男971、女535)数据,我指导熊妹珍进行统计分析后,撰写了《深圳市成年、老年人身体成分的分析研究》被2004年的第七届全国体育科学大会录取。

(2) 2003年9月起,南山区体育局开展了《全民健身运动处方的研究》。熊妹珍为课题组长,我做顾问,为制定课题计划和组织实施出谋划策。在一年多时间里,课题组做了大量工作,如:①向不同职业人群进行调查,②进行了78 个运动项目、1397 人次不同性别、年龄人群的运动量、强度测定。③对46个运动项目的1036 个运动处方条目用心率遥测表进行了513人次运动后心率的检验,以检验处方条目的运动强度。④征集了95名志愿者坚持两个月运动处方对比试验。这是一次计划周详,工作量极大的研究课题。在一个省的科研所也要化很大的力量才能完成。而南山区体质测定站的四个人,加上十几个体质测试骨干,一年多时间就完成得很不错。最后,由我撰写了研究论文初稿,我还编写了运动处方的软件。

2005年8月深圳市体育局正式组织了课题鉴定。鉴定组认为:“全民健身从体质测试到运动处方锻炼,把全民健身纳入科学轨道是一个飞跃。这项研究任务艰难,繁琐,课题组做了大量深入细致工作,研究取得了创新成果,处于国内该领域的先进水平,具有推广价值。”

深圳市科技情报研究所对课题研究的查新报告结论如下:1.用 Visual FoxPro 数据库系统编写的能给体质测定站使用的全民健身运动处方软件,国内未见文献报导。 2.能制订有个性化特点的运动处方软件,已有文献报道。 3.具有饮食热量和能量消耗的计算功能的运动处方软件,未见文献报导。4.能针对个人情况,给出健身小知识的运动处方软件,国内未见文献报导。

2005年2月课题的研究报告《全民健身运动处方及软件的研究》在广州体育学院学报2005年第一期上发表。通过这次课题研究,不但南山区体质测定站的同志们业务大有提高,我自己也有很多收获和提高。

(3) 2005年末,南山区体质测试站开展了2005年南山区国民体质测试数据的分析研究。对删除可疑数据后,共10161人的数据进行统计分析,撰写了《2005年南山区国民体质研究报告》。研究报告对南山区3~6岁幼儿、7~18岁学生、18~59岁成年人、60~69岁老年人的形态、机能、身体素质等方面的现状、发展规律与趋势进行了研究,对南山区全民健身工作进行了描述与评价。为实施全民健身计划提供了较完整的科学依据,也填补了南山区国民体质研究的空白。2006年出版了由区长作序的研究专集。

(4) 2005年教育部发出了学生身体素质下降的“警报”,已经提升为市体育局副局长的杜勤于当年提出要开展“青少年儿童身体素质下降的多因素研究”科研课题。 南山区体质站承担了课题研究任务,还邀请区教育局和学校的几位老师参加课题组,进行了较大规模的调查和体质测试。最后,课题组完成了《深圳市青少年儿童身体素质下降多因素分析及对策研究》共写出总报告和6篇分报告,其中我写了“学生体质调查的因子分析”。2006年课研究题通过鉴定,鉴定组对研究结论给予了充分肯定。尤其是在2007年5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出 《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意见》指出目前青少年体质存在的问题,更证明了我们的课题研究结论的正确性。

(5) 2005年我又提出了结合每年的学生体质测试,做体质追踪研究的建议。南山区体质测定站和南山外国语学校,蛇口学校签订了十年协作研究的协议,开始对2005年7岁的学生进行身高、体重、骨龄等十几个指标的追踪测试。

2009年8月8日是我国第一个全民健身日,在北京召开的“全民健身科学大会”上我用南山区追踪了5年的数据与横断面调查的数据作比较分析后撰写了体质测试数据横向调查与纵向追踪的比较研究”被选入专题报告。横向调查与纵向追踪的比较是体质研究中很重要的研究内容,早在1979年全国青少年儿童体质调查后,国家研究组组长陈明达同志就提出需要进行研究。但是,当时的具体情况下,连国家体科所也没有进行追踪,只有个别省体科所做了追踪,湖北所1983年曾写了追踪的分析报告,其他省市都没有结果。这次会上我报告后,许多代表都说这项研究很重要!有意义!

体质追踪研究,到2013年共进行了9年,由于学生升入高中后极度分散,无法继续追踪,课题到此结束。2013年4月到2014年6月,课题组对每个学生9年的各项数据进行了计算分析,由我撰写了研究报告初稿,又经过数次讨论后定稿。

本课题通过对追踪数据的研究,比较了体质研究中习惯采用的横断面调查方法与纵向连续追综若干年的误差。根据统计学的原理,我提出了用各指标追踪年增长值的99%置信区间,检验传统的横断面调查的年增长值可靠性的方法。提出了用各指标年增长率的 平均数+0.5标准差 作为确定敏感期的临界值的方法,计算出的几项素质敏感期可供中小学体育教学和运动训练中参考。还用长期追踪数据计算出了中国人的身高预测公式(用生活年龄、骨龄和身高预测19岁身高的公式结束了长期以来我国没有用中国人数据制定的身高预测公式的状况。

青少年儿童体质指标9年追踪研究”课题于2014年12月进行鉴定。来自国家国民体质监测中心、北京体育大学、上海体育学院、香港中文大学及广东省国民体质监测中心的专家们对研究成果给予了极高评价,认为:本课题是我国体质研究领域还没有人做过的研究,课题做的3项具有创新意义的研究,达到了国内先进水平。其中可用于青少年儿童身高预测的公式,填补了我国相关研究领域的空白。

(6) 2010年前后,在我建议下,深圳市体育局群体处提出,不仅要搞好每年的体质测试,还应做好全民健身的指导,要逐步把体质测定站建成“体质测定与健身指导站”。群体处拨出一定经费要求开展健身指导的研究。

2010年南山区首先开展了运动减肥的实验研究。我帮助制定了实验计划,征集了150名志愿者从3月10日起,经过12周实验(每周快走五公里3~5次,每餐吃八分饱)。实验结束后,我帮助进行了统计分析,用逐步回归分析法对与体重下降值有关的因素进行了分析。撰写的研究论文,在市体育局组织的课题鉴定会上受到好评。并建议在全市推广。

(7) 2011年我向深圳市有关领导建议开展《深圳市国民体质研究(2002~2012年)》研究课题,对2002年深圳市首次进行体质研究以来,10年的测试数据进行深入研究。不但要统计分析2012年深圳市的体质现状,与深圳市十年前体质状况进行比较,同时要分析不同人群各年龄段测试指标十年中的变化趋势,为深圳市修定全民健身工作计划提供科学的依据。

为此,深圳市成立了课题组,我担任顾问,实际主持整个课题研究。我编写了数据统计分析的专用软件,供课题组统计分析及生成各种统计报表和统计图之用。同时,我还对由各区分工撰写的研究报告,进行个别辅导、帮助修改……。最后负责整个研究报告的汇总、串编。

《深圳市国民体质研究(2002~2012年)》研究课题于2013年12月进行鉴定。来自国家国民体质监测中心和广东省国民体质监测中心的专家们对研究成果给予了较高评价,认为:“本研究在全国国民体质研究工作领域具有创新意义。”这也是对我在深圳十几年体质研究工作的充分肯定。

(8) 2016年5月南山体质测定与运动健身指导站征集了20多名对象,进行了5公里靶心率有氧跑小规模的预实验。2017年深圳市文体旅游局群体处决定资助课题研究组扩大样本继续研究,并正式立项《生命在于良性运动--5公里靶心率有氧跑锻炼效果实践研究》。实验中我多次给予指导,并建议增加了对照实验内容。实验结束后,我协助进行数据计算分析后,制定出了5公里靶心率有氧跑的运动负荷模式。撰写出实验研究报告《5公里靶心率有氧跑锻炼效果实验研究》,鉴定组认为:“对大众健身跑具有科学现实指导意义和良好的推广前景”。

为国民体质监测编写统计分析软件

2000年起国家体育总局、教育部、卫生部等十部委共同领导进行每5年一次的全国国民体质监测。目的是要定期了解我国国民的体质情况。从2000-2015年我积极参与指导、协助有关省市做好体质监测数据的统计分析工作。

2000年10月国家国民体质监测中心在北京举办各省市骨干培训班。邀请我在培训班上讲了两天统计课。我又根据全国监测的数据录入软件,编写了具有数据审核和统计分析功能的软件《2000年国民体质监测数据转换与统计》提供给湖北、北京、江苏、安徽、山西、四川、黑龙江等19个省市体质监测中心使用。并于2001年先后去陕西、宁夏、甘肃、山西、青海等省指导他们统计处理全省2000年体质监测数据。

2001年国家体育总局群体司邀请北京和外地的部分专家讨论全国监测数据的统计分析等工作,我应邀参加了会议。并被邀参加了《国民体质测定标准》的编写组。

2005国民体质监测工作开始后,我应一些省市的要求,根据国家国民体质监测中心的数据录入软件的数据库格式,编制了“2005年国民体质监测数据统计分析软件”,其功能包括了监测数据的审核和统计分析功能。使得对国民体质监测数据的统计分析,变得十分方便,快捷。统计的结果能够迅速地撰写监测报告。受到很多省市的欢迎。安徽、黑龙江、甘肃、青海、四川、内蒙古、湖北、山西、贵州等省及深圳、佛山、贵阳、珠海市都使用。

2010年我又编写了2010年国民体质监测数据统计分析软件,这个软件不仅可以统计2010年的数据,而且,还可以和2005年,2000年监测数据做体质等级达标率,平均数等各种对比分析。内蒙古、四川、青海、山西、安徽、黑龙江、深圳市、贵阳市用了我的软件。其中,山西省的10个市全部用此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我还应青海体科所要求,又为他们将2000-2010年的三次体质监测数据编写了数据库管理系统。以便随时调阅三次测试的数据和计算结果,进行对比分析。可以调阅撰写的研究报告和有关图表。

2014年应贵阳市和安徽省的要求,又编写了2014年国民体质监测数据统计分析软件。

2012年5月和2014年12月我分别应华中科技大学武昌分校和贵州民族大学的要求,为他们编写了学生体质分析软件,以加强对学生体质数据的管理与统计分析。


    2014
年底,由于我已年过八旬,在我再三要求下,深圳市文体旅游局领导终于同意我2015年起不再担任客座研究员工作。但是,仍然希望我继续指导深圳市的体育研究和国民体质工作。并经局领导特批,专门授予我“突出贡献奖”。这是对我在深圳工作18年的极大肯定,也为我的体育科研工作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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